加快建设制造强国 夯实实体经济基础

日期:2024-01-18 14:20:20 / 来源: 半岛BOB官方平台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站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就推动制造业高水平质量的发展和建设制造强国作出了系列重要论述,为实施制造强国战略提供了根本遵循。党的二十大明白准确地提出,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推进新型工业化,加快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交通强国、网络强国、数字中国。

  从2010年开始,我国制造业的增加值慢慢的变成了世界第一,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制造大国。但是我国制造业大而不强,存在着突出的问题,面临着严峻的挑战。立足国情、立足现实,我国确定了“三步走”的制造强国战略部署:第一步,到2025年,中国制造业进入制造强国第二方阵,迈入制造强国行列;第二步,到2035年,中国制造业将位居第二方阵前列,成为名副其实的制造强国;第三步,到2045年,中国制造业进入第一方阵,变成全球领先的制造强国。

  2014年5月,习在河南考察时提出,推动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中国速度向中国质量转变、中国产品向中国品牌转变。制造业是实体经济的主体,是国民经济的支柱,是人民幸福安康的物质基础,也是今后我们国家的经济“创新驱动,转变发展方式与经济转型”的主战场。

  党的二十大深刻阐释了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指明了战略方向,提供了行动指南。中国式现代化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中国以人民情怀、天下胸怀,团结带领中国人民在实践中开创中国式现代化,彰显出中国智慧,展现出世界价值,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

  党的二十大明白准确地提出,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推进新型工业化,加快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交通强国、网络强国、数字中国。

  根据二十大的战略部署,我们主要讲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发展实体经济是强国战略之基;二是中国制造业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三是实施制造强国战略的重大举措。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站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就推动制造业高水平质量的发展和建设制造强国作出了系列重要论述,为实施制造强国战略提供了根本遵循。制造业是实体经济的主体,是科学技术创新主战场,是立国之本、兴国之器、强国之基,也是国民经济的压舱石。

  2017年4月,习在广西考察时指出,一个国家一定要有正确的战略选择,我国是个大国,必须发展实体经济,不断推进工业现代化、提高制造业水平,不能脱实向虚。习深刻指出了制造业之于实体经济、实体经济之于国家发展的重大意义。

  2019年9月,习在河南考察时指出,制造业是实体经济的基础,抓实体经济一定要抓好制造业。从扎扎实实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高度,对抓好制造业、抓好实体经济提出明确要求,为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推动我们国家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重要遵循。

  世界主要发达经济体逐步形成了共识,赢得全球竞争制高点仍然离不开制造业。全球产业竞争格局正发生前所未有的重大调整,特别是国际金融危机发生后,发达国家纷纷实施“再工业化”战略,力图重振制造业。如美国发布《重振美国制造业框架》,德国推出《德国工业4.0战略》,英国颁布《英国工业2050战略》,日本实施“产业振兴”战略,等等。

  “制造强国”的内涵包括规模和效益并举、科技创新能力强、在国际分工中处于附加值相对较高的地位、发展潜力大、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可靠等方面。从这个意义上看,全球制造业国家可以大致分为几个“层次梯队”:第一梯队是具备全球制造业科技创新中心地位的国家;第二梯队是在高端制造业领域能够具有显著竞争优势的国家;第三梯队是中低端制造具有成本优势的新兴和发展中国家;第四梯队主要是为制造业提供各种基础资源的国家。从发展客观实际来看,当前我国制造业正从第三梯队向第二梯队跃升。

  我们回顾一下工业革命发展历程。第一次工业革命,机械化生产蒸汽驱动,即工业1.0。18世纪60年代至19世纪中期,通过水力和蒸汽机实现的工厂机械化可称为工业1.0。这次工业革命的结果是机械生产代替了手工劳动,经济社会从以农业、手工业为基础转型到了以工业以及机械制造带动经济发展的模式。第二次工业革命,批量流水线世纪初,在劳动分工的基础上采用电力驱动产品的大规模生产可称为工业2.0。这次工业革命,通过零部件生产与产品装配的成功分离,开创了产品批量生产的新模式。第三次工业革命,高自动化柔性生产计算机信息技术驱动,即工业3.0。始于20世纪70年代并一直延续到现在,电子与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制造过程不断实现自动化,可称为工业3.0。自此,机器能够逐步替代人类作业,不仅接管了相当比例的“体力劳动”,还接管了一些“脑力劳动”。第四次工业革命,智能化工厂智能装备及信息通信,即工业4.0。德国学术界和产业界认为,未来10年,基于信息物理系统的智能化,将使人类步入以智能制造为主导的第四次工业革命。产品全生命周期和全制造流程的数字化以及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模块集成,将形成一个高度灵活、个性化、数字化的产品与服务的生产模式。

  制造业或者叫工业,从诞生到第四个阶段以后就不再往前进步了,到4.0以后它就要被数字文明碾压。什么叫碾压?就以现在我国为例,我国是农业大国,以现在的技术一个人能耕种56亩,如果用犁地机、联合收割机等大机械一个人能耕种3000亩到4000亩,如果用数字技术物联网耕种呢?一个人就能种4万到5万亩。

  新时代数字技术将彻底改变制造业的逻辑依赖。数字技术之前,工业革命以来经济社会发展不变的追求是制造的高效率、高质量、低成本、高满意度。现在我们追求的是什么?工业互联网支撑制造业新体系的重建:数据驱动、软件定义、平台支撑、服务增值、智能主导。平台将要取代工业时期的工厂和农业时代的家庭,成为最重要的市场运行主体,或者叫市场经营主体。如今,制造业产业体系快速调整,新数字产业体系雏形初现,制造业生态体系正在被重构。

  2019年10月,习在致2019中国国际数字经济博览会的贺信中指出,中国高度重视发展数字经济,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指引下,中国正积极推进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引导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

  党的二十大指出,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

  数字经济正在重塑产业形态。传统制造业是数字经济的主战场,传统制造业数字化转型的方向日益明确,加快制造业数字化转型是促进我们国家的经济高水平质量的发展的必然选择。

  从中国工程院、国家制造强国建设战略咨询委员会联合发布的《2021中国制造强国发展指数报告》看,过去五年间,我国制造强国发展指数由105.78增长到116.02,制造业总体趋势稳中向好。我国的制造规模排名全球第一,但可持续发展排名靠后。从制造业持续发展指数的国际比较看,美国的可持续指数是33.06%,日本是32.68%,德国是27.65%,我国是16.72%。

  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的制造中心,不仅是全球的制造中心,也是世界的主要经济引擎。中国制造业增加值占全球比重在2021年将近30%,是美国的将近两倍,日本的4.5倍。中国制造业出口增长显著,全球占比从1980年的0.8%升至2021年的19.5%。同期,美国从12%降至6.3%,德国从14.8%降至8.5%,日本从11.2%降至4.4%。

  这引起了美国人的思考。美国哈佛商学院教授加里皮萨诺和威利史在《制造繁荣美国为什么需要制造业复兴》一书中说,制造本身就是创新过程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制造环节的过度外包首先会引起产业链外移,最终可能导致创新链的迁移。制造能力的缺失会使产业创新出现断层,创新成为无源之水。当今世界,美国人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竞争压力和经济挑战:工资停滞不前、失业率上升、膨胀的财政赤字以及对未来的深深焦虑。悲观主义者认为美国的全盛时代已经过去,这个国家现在已经进入漫长的经济衰退时期。这本书给美国的决策者和商业领袖敲响了警钟,于是再工业化成为了美国的战略选择,美国重新将焦点转移到制造业上。

  美国为了回迁制造业,构建了国家制造创新网络,目的是填补制造技术基础研究和商业化生产之间的空缺。制造创新过程可分为:基础研究、概念验证、实验室试制、原型制造能力、生产条件下能力、生产效率示范等6个阶段。高校等学术机构研究聚焦在第1-2阶段,企业重点在第5-6阶段,其中3-4阶段空缺,国家制造创新网络填补了这个空缺。

  我国制造业传统发展模式也面临着很多方面的问题。比如,城市化红利走到尽头,需要换赛道。城市化能解决人均GDP约2万美元的发展空间,现在我国人均GDP约1.2万多美元,美国是7万美元。美国是怎么达到这个程度的?主要是数据价值化,将每个人的数据进行市场价值开发,又能解决2万美元的增长空间。当然,我国制造业传统发展模式也面临外在的问题,和美国对比又面临着“三座大山”或者叫“三个关卡”:第一是“卡脖子”问题,即部分关键核心技术(如芯片)没有掌握在我们手里。大多数产业链在全球产业链条中占据中低端位置,前端设计、关键工艺、关键原材料及关键设备由欧美发达国家掌控,关键核心技术未完全掌握,核心零部件未能完全“国产化”,对关键环节缺乏自主权和控制权,随时存在“断链”的风险,自主可控现代产业体系亟待完善;第二是“卡脑子”问题,像Google Scholar中的百科全书(电子版)的形式,放在GoogleScholar里,但美国政府对我们实行封锁,导致我们在知识信息检索方面遇到很大的障碍;第三是“卡嗓子”问题,我们要提升国际话语权,话语权很重要,它是我们构建未来美好世界的关键抓手。现在我们很多人很关注关键技术“卡脖子”问题,但“卡脑子”、“卡嗓子”问题也同样不可轻视。美国把中国定义为第一竞争对手,这不取决于我们的意愿。但客观上我们与美国之间的竞争是长期的,我们的使命就是要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其中一项就是要把数字中国的建设作为现代化的主要内容。它不仅是一个经济领域的任务,而且将引领我们进入一个文明时代。

  中国制造的发展机遇是数实融合,即数字技术和实体经济的融合。数字技术可以逆向整合生产要素,推动数字与实体经济深层次地融合,提高设计、生产和运营、服务能力,不仅是技术创新进行全方位多层次整合,而且可以促进商业模式的重塑或重构。如众包设计、众筹模式、用户群体的设计开发。数实融合是技术产品运营和服务体系的总协同,这里面有四个层面,从材料、能源、数据、系统、逻辑到装备、工艺、设计、零部件生产线,再到网络处理、感知、软件和显示,最后是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虚拟现实。

  “数实融合”的新特征:一是跨界融合;二是创新驱动,用互联网思维来求变、自我革命,也更能发挥创新的力量;三是重塑结构,互联网业已打破了原有的社会结构、经济结构、地缘结构、文化结构;四是尊重人性;五是开放生态,把过去制约创新的环节化解掉,把孤岛式创新连接起来,让研发由人性决定的市场驱动,让创业并努力者有机会实现价值;六是连接一切,连接是有层次的,可连接性是有差异的,连接的价值是相差很大的,但是连接一切是网络+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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